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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4/4/5 8: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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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金泰按:本文是在下应《中国书法》杂志朱中原先生之邀为该刊写的一篇论文,请博友们批评指正。)

(一)从“俗隶”说起

网上有一个帖子,称书坛进入俗隶时代。一个“俗”字,不啻当头棒喝:当今书坛种种乱象,豈独一个隶书然?

艺术创作以雅为尚,以俗为病,自古皆然。宋朝黄庭坚认为“士大夫处事,可以百为,唯不可俗,俗便不可医也。”姜夔主张“淘汰俗姿,则妙处自见”。清人王概说:“笔墨间宁有稚气,毋有滞气;宁有霸气,毋有市气。滞则不生,市则必俗,俗犹不可浸染。”近代黄宾虹慨叹:“凡病可医,唯俗病难医。”

何为俗?词典曰“庸俗、肤浅”,又曰“趣味低下,格调不高”。

考之当今书坛,俗在何处?表现形式若何?愚以为:

俗之一,无继承,少根本。字无所依,笔无所出,信笔为体,鼓努作势。

俗之二,趋炎附势,以官论书。官越大,字越好。位高权重者,办展,剪彩,出书,拍卖,无所不用其极;溜须拍马者,尝糞舐痔,趋之若鹜。此种恶俗,代不绝祠,于今尤甚。君不见厕所茅房,也有书协主席题字么?

俗之三,克隆模仿,盲目跟风。上有所尚,下必从之。千人一面,万书同模。“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

俗之四,近亲繁殖,拉帮结伙。师傅赞徒弟,学生捧老师。有人爆料:不入圈子,不能得奖。

俗之五,假大空充斥,丑恶俗横行。复制别人的获奖作品,竟能再次获奖;参展作品越来越大,艺术风格,艺术品味,越来越空洞,越来越低下。追本溯源的无人问津,逐流跟风的大行其道。劣币充斥,良币何以安身?瓦釜雷鸣,黄钟焉能不毁?

李金泰书法

俗之种种,未能尽述;略举数端,已窥全豹。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书坛俗病,“已入腠理”,“不治将恐深”。

一方面,历史、艺术要求我们沉下心来,学习,思索,创造;而另一方面,名和利又愚弄人们粗俗,浮躁,急功近利。于是,混出了名堂的一部分名家大腕高来高去,忙于应酬,忙于钱票;而另一部分准字号的家们腕们,则忙于观风向,看脸色,托关系,搞圈子。一时间,投机当道,浮滑成风,视学问为畏途,以创新为笨伯,剿袭模仿,相沿成习,如此这般,其人焉能不鄙,其书安得不俗?

依笔者愚见,治俗当标本兼治。治本当从思想、体制、教育、组织等方面入手,兹事体大,非愚论所及。而治标,时下议论多多,愚以为,一个“回”字即可针砭时弊。如果我们的主席理事、巨擘新秀,都回到书房,都回归传统,搞研究,做学问,那么,中国书法或许还有一个光辉灿烂的未来。追名逐利,投机钻营,可能得计于一时,最终却于艺术无缘。试以今之视昔,百年千年前之读书人士大夫,无不以毛笔书写为日课,然为当时所重后世所崇勒碑刻石者凡几人哉?而况我们蝇营狗苟之芸芸众生?大浪淘沙,历史只会记住那些用毕生精力和心血献身于艺术的人们。

李金泰书法《何须浅碧轻红色》

(二)历史的启示

一部中国书法史,就是一部书法艺术不断传承不断创新不断发展的历史。我们今天在书法创作中遇到的种种困惑,我们的先人也常常遇到,幸运的是,他们找到了解决问题、度过难关的途径和方法,他们成功了,他们就开创了一个新时代。

我们既以隶书为话头,就来考察一下中国隶书的发展演变史,看能不能从历史的角度找到解决我们当今隶书创作所面临的创新和发展问题。

从书法史的角度来看,隶书的发展演变可以划分为五个时期。

一、滥觞期(春秋晚期——秦末)由于毛笔的广泛使用,中国文字字笔画系统的逐渐形成,一种崭新的文字形态——隶书诞生了。其典型代表就是近年从古楚故地出土的大量楚简,如郭店楚简,包山楚简,上海博物馆藏战国楚竹书,清华简等;还有少量的秦简,如睡虎地秦简,青川木牍等。我在《从〈上海博物馆藏战国楚竹书·(六)·孔子见季桓子〉看楚简的隶化》(《书法报》.10.15第40期)、《论楚简的书法学意义》(《中国书法》第3期)中详细论述了:1、战国楚简开创了用毛笔书写文字的历史;2、战国楚简用毛笔书写创造了中国汉字的笔画系统;3、点横撇竖捺的笔画系统是隶书的本质特征,是隶书区别于甲金文字的根本所在,因而,楚简才是真正的“初有隶书”,是隶书的起始源头,换句话说,是楚简创造了隶书。4、以楚简为代表的“古隶”(包括秦隶)和汉隶没有本质上的区别,只有隶化程度的差异。

二、成熟期(西汉初年——东汉末年)这是中国文字和中国书法发展史上一个非常重要的历史时期。就书法史而言,汉隶可谓登峰造极。其代表作洋洋洒洒,灿若星河:《张迁碑》、《曹全碑》、《乙瑛碑》、《礼器碑》、《石门颂》、《华山庙碑》、《孔宙碑》、二爨等等,两千年来,无数天才书家穷心竭力,焚膏继晷,习隶创隶,至今无出其右者。

三、沉寂期(魏晋时期——明末)在这一漫长的历史时期内,隶书的发展几乎是停滞不前的。虽偶有电光石火,却始终未成气候。但中国书法却并没有停止自己探索。前进的步伐,这正如长江大河的东注于海,即使有崇山峻岭的拦截阻隔,它总能左冲右突,开辟出属于自己前行的通途。中国书法在告别了汉隶以后,它的一个方向是向着比较汉隶更为简约便捷的草书行书方向发展,如章草、今草、行书等;另一个方向是向着比较汉隶更为庄重严谨的魏碑楷书方向进军,中国书法在这两个方向都创造了无与伦比的伟大成就。

李金泰书法《心经》

四、复兴期(明末——清末)当魏晋人把书法的韵味咀嚼净尽,唐人为书法制定了法度森严的钢规铁律,宋人把书法的意趣玩弄得淋漓尽致,明人虽然高举起文艺“独抒性灵”的大旗,但在书法的天地里,除了冶情怡性自我陶醉外,已然难成汉唐书法的气象了。清人就是在这样的历史背景下登上书法舞台的。历史留给他们创新和发展的空间已经极其有限。有清一代,由于政治的历史的种种原因,读书人士大夫比较起他们的前辈来,思想禁锢多,创造活力少,表现在学术上,钻故纸堆,搞考据学;表现在艺术上,是从古人手里讨生活。显然,行草书更适合于活跃的思想,清人几乎是本能的抵制它;而楷书又难于表达清人复杂幽微的思想情感,冷落了近两千年的汉隶被他们从“故纸堆”里翻了出来。于是,隶书在清人手里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发扬,形成了中国书法隶书发展史的第二座艺术丰碑。一时间,群星灿烂,伊秉绶,陈曼生,金农,赵之谦,何绍基等等,他们虽然成就不俗,但在艺术的发展史上,他们没有超越前人;他们复兴了隶书,在技巧上、笔法章法上或许还有某些创造,但终究没有脱离汉人的窠臼。

李金泰书法《杜甫望岳》

五、探索期(现当代)客观地说,现当代隶书创作还在清人的藩篱里打转。作为个案,有些书法家在隶书的创作上,取得了相当的成就。如陆维钊先生的“蜾扁”隶书,刘炳森先生的“刘体”隶书,王镛先生的“现代”隶书,张海的“草隶”,等等,其中某些作品的艺术成就直逼清隶;但现当代隶书创作的整体水平却难尽人意,与群星灿烂的汉隶清隶相比,其差距不可以里计。

综上所述,我们可以大致知道,中国隶书的发展演变经历了两大辉煌期,即汉隶和清隶。我们要想振兴当代隶书创作,就必须搞清楚前人都做了什么,给我们留下了什么,我们还有多大的发展空间,或者,我们该向什么方向发展。

李金泰书法《王维终南别业》

汉隶为什么辉煌?汉隶千姿百态,奇肆迭出,不管是《张迁》的宽博厚重,还是《曹全》的灵巧秀丽,在我们今人看来,都叹为观止,美不胜收。以至于产生在边陲小镇,写手连隶法都不熟悉而勉为其难的《爨宝子》,也被我们视为珍宝,奉为圭臬。这就很值得我们思索了。清人王澍说:“隶法以汉为极,每碑各出一奇,莫有同者。”为什么“以汉为极”?为什么每碑有奇?原因很简单:汉隶之所以辉煌,之所以为极出奇,是因为首创,一个“创”字,可以解释一切。这个道理很简单。中国书法从楚简走来,前无古人,汉代的那些艺术家或写手们,或者是在前辈的影响下,或者是在同辈的认可下,凭一己之能,任兴之所致,肆意挥洒,乱石铺路,他们没有任何条条框框,没有任何成规旧习,完全可以自以为是,自行其是,几乎是想怎么写就怎么写。好的,美的,留下来;差的,丑的,淘汰掉。隶书创作在技术层面,无非是结字、笔画、用笔三个方面。从结字来看,追求匀整是时尚,是主流,所以汉碑的大体是端庄、匀称、雅致;我们现在看到的“每碑各出一奇”,也只是端雅之外,偶有奇肆夸张,或上大下小,或左松右紧。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是书写者有意追求,还是偶致笔误,我们不得而知,但我们总是认为它是好的、美的,其原因就因为它是最早的,隶书的规矩也是它赖以厘定的。从笔画来看,点横撇竖捺虽为楚简文字所造,但毕竟稚嫩、粗糙、简单,汉人在楚简古隶的基础上,强化,改造、创新,从而创造出一波三折蚕头燕尾的汉隶笔画体系。这种笔画体系的形成,既是时尚所趋,恐亦为个人好恶所致。至于用笔,或方或圆,或转或折,在绝大多数情况下,完全随写手好恶而定。可以想象,汉人的创作是相当随意的:笔墨纸砚为我所备,字形字构随我安排,笔画笔法由我所创,天马行空,任意挥洒。他们的创作态度极其自然,他们的创作空间极其广阔。正是在这样一种极度自由的条件下,汉隶才成就了百花争艳星汉灿烂的伟大气象。

李金泰书法《王勃诗一首》

清人当然没有汉人那样幸运。历史留给他们的机遇和空间已然不多。他们不可能像汉人那样海阔天空,一飞冲天,只能在汉人的屋檐下戴着脚镣跳舞,因为他们不可能脱离汉隶八分的字型、一波三折蚕头燕尾的笔画。但清人没有像他们的前人那样跳过隶书,另起炉灶。他们抓住了历史,也没有辜负历史。他们广泛地使用宣纸、印章,极大的拓展了书法的艺术表现力;如果说汉隶脱胎于古文字,愈成熟愈纯粹,彻底拉开了与古文字距离的话,那么,清人则反其道而行之,他们以古为师,广泛深入地学习古代书法,大量的移植、嫁接其他字体书体到隶书中,把隶书——已然沉寂一千多年的中古书法艺术推向了一个新的高峰。如赵之谦以魏碑入隶,伊秉绶以严楷入隶,何绍基以行草入隶等等。客观地说,清隶没有汉隶那样辉煌,并不是清人不及汉人,时代的机遇不同,历史的地位当然也不可同日而语了。“生于末世运偏消”,这是历史的慨叹。

时风所及,当今诸多名家走的其实还是清人的路子,如王镛的以汉晋砖文入隶,张海以草入隶,张继以碑简入隶等等。毋庸讳言,当代隶书创作还没有开辟出属于自己的路。我们没有创造历史,不能怨天尤人。固然历史留给我们创新发挥的空间越来越有限,但空间总是存在的,路也并没有堵死。根据我们对隶书发展演变的考察,我们明白,只要我们充分吸取前人的经验教训,在前人已有的基础上,完全可以开辟出新的艺术领域,闯出新的书法路子。

李金泰书法《骆启义先生诗二首》

(三)本和末,源和流

前面我们谈到了书坛俗之种种。究其根本,诸多因素之外,认识糊涂也是原因之一。书法创作中,有相当一部分跟风模仿作品,“浮”、“俗”、“丑”。比如模仿刘炳森的,不知其积点为线,举重若轻,神不到,形勉强,排若算子,黑气呛人;模仿王镛的,不知篆籀为本,力透纸背,模仿剿袭,自然无异于春蚓涸辙,秋蛇挂树。其他种种,实为流风所弊。不追本而逐末,舍源而就流,如此,我们还能指望什么艺术精品书法大师呢?我们并不是一般的反对学今人。如为上手,似无不可;如为名利,则大错特错了。我们稍微考察一下艺术史,古今中外,哪有跟在同代人后面亦步亦趋成为艺术家的?

明代董其昌告诉人们:“学书不从古人,便堕恶道。”丰坊:“古大家之书,必通篆籀,然后结构浮古,使转劲逸。”刘熙载:“非究以篆,无由得隶。”这是古人的经验之谈。“问渠那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源和流,本和末,孰重孰轻,凡是明白人,都应该懂得这个道理。

因此我们必须学古人。古人是根,是本,是源。清以前是本,现当代是末。汉以前是源,汉以后是流。我们应该追本逐源。明代政治家张居正的一段话说的太好了,他说:“根本固者,华实必茂;源流深者,光澜必章。”这应该成为艺术家的座右铭。

李金泰书法《杜甫春夜喜雨》

(四)楚简书法大有可为

前人说“俗病难医”,并非不可医,在下开的药方是一个“回”字--回到书房,回归传统。正本清源,向古人学习,向传统学习。书法史告诉我们,中国书法的每一次辉煌无不与这三大特征有关:一曰创,二曰完,三曰杂。所谓创,就是创造新的书体。历史上,每一个书法新时代,几乎都是由新的书体支撑的,如汉隶、魏碑、唐楷、晋行草等等。所谓完,就是完美完备。宋人无创,但他们把行草书推向极致,从而把书法的笔墨意趣情感宣泄也玩弄得淋漓尽致。所谓杂,就是像清人那样,学传统,学古人,移植、嫁接、杂交,从而再铸了隶书艺术的辉煌。完和杂这两条路前人并没有走完,还有相当大的探索和发展空间。关键是我们要坐下来,要沉下心来,学习,研究,思考,历史能够成就宋人和清人,也同样能够成就我们。

李金泰书法《淡泊明志》

关于创,唐楷以后,历史给予后代书家自由发展的机遇和空间是越来越小了,但它在收束书法空间广度的同时,却把开掘书法艺术深度和精度的历史重任给了他们,以此成就了米芾、苏轼、黄庭坚、赵孟、董其昌们。宋以后,历史确乎没有创出新的书体,但历史并没有关闭这扇门。新的书体不会凭空出现,它必然伴随着某种历史的机遇。感谢近百年来的出土文物,甲骨、钟鼎、简帛上的文字为新书体的创立准备了条件,由此,我们已经创造出了新的书体—甲骨文书法,金文书法,楚简书法。(先秦的甲骨文、金文是文字而不是书法,理由很简单,因其不是毛笔书写,不具备书法的行笔美。参看拙著《楚简书道德经·论楚简的书法史意义》人民日报出版社版)

如果我们要摒弃“俗隶”,如果我们要振兴隶书,如果我们要回归传统,如果我们要创变新体,我们就从隶书的源头发力—在楚简书法这一块新开垦的处女地上辛勤耕耘吧。

李金泰书法《李白秋登宣城》

毫无疑问,隶书,这一书法富矿,经过汉人清人的悉心开掘,可开采价值已然不多了,至少在隶书成熟的形式感(一波三折蚕头燕尾)面前,我们已不可能有多大的作为。而楚简恰恰在隶书的形式感方面可以给我们提供无限广阔的空间。因为楚简是隶书的源头,是不成熟的隶书,它没有一波三折,少有蚕头燕尾,它没有那么多的框框、束缚,你可以向任何方向发展,成功了你是创新,失败了可以推倒重来。

而且,我们从隶书创作的几个要素来分析一下,看楚简文字给我们当今隶书创作带来怎样的契机和方便。首先是文字。楚文字是春秋战国时期的古文字,由于政治、文化、地域等原因,南方的楚系文字有别于西方的秦系文字。我们如今使用的现代文字是由秦文字发展演变而来的。楚简书法伊始,就与我们传统书法在文字上拉开了距离,其崭新的书法面目就已占尽先机。况且,楚文字既然是文字,就已经给了我们使用文字进行创作的极大自由,秦系文字隶化以后,创变出那么多的书法新品种,楚系文字为什么就只能独守一隅不能越雷池一步呢?我们搞楚简书法,文字的识读虽然给我们带来一定的困难,但似曾相识美轮美奂的新颖文字体系,无疑会给我们的书法创作增添许多意想不到的美感和惊喜。其次是笔画。八分汉隶的特点是一波三折蚕头燕尾,楚简文字是从甲金文字演变而来,它除了用毛笔书写创造了点横撇竖捺以外,它又保留了金文的某些曲线(这也是某些人把楚简文字看作篆书的原因之一),无疑,如此丰富的笔画只会给我们的创作带来带来更多的机会和方便。再其次是用笔。据统计,目前已出土的楚简帛共有三十多批,文字总量已超过十万,时间跨度近八百年,如此批量的墨书作品是由古楚故地无数书家手写而成的,其笔画的丰富性、艺术性是无法用语言述说的。可以说,现代书法的各种风格各个流派都可以在里面找到源头。一句话,楚简是我们祖先惠赐给我们的无尽宝藏,无论我们向哪个方向开掘,我们都可以创造历史。谓以不信,请俟来日。

李金泰书法《王维山居秋暝》

现代科学技术日新月异,汉字作为一种交际工具,书写的实用功能日渐萎缩,但书法作为一种视觉艺术,并没有因为手机电脑的使用而出现危机。我们只要看一看日渐火爆的书画交易市场,越来越庞大的“书法家”队伍,遍布城乡每一个角落的书法培训班,“书法”甚至是“写字”作为一种时尚,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深入人心。但极具讽刺意味的是,空前的繁荣并没有带来艺术的提高,呼唤了几十年的“艺术大师”,期待了半个甲子的“划时代作品”,就像塞缪尔的戈多,虽然老是给人们以希望,但哪年哪月才能满足人们苦苦的等待呢?

但愿我的这篇小文能给人以启发,向传统回归,从源头发力,或许是最好的选择。

·12·29

(刊发于《中国书法》年第二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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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金泰,别署老泰;笔名赤峰。书法家、诗人、学者、书法理论家。致力于楚简书法的传承和创新。师从著名书法家刘艺先生。

现为中国楚简书法研究院院长,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中国诗词学会会员,中国楹联协会会员、艺委会委员,联合国开发计划署驻中国办事处特聘艺术家,世界艺术和平大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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